坛与七代

我!
磕cp磕得很开心!!!

电话里,她告诉我一切有关“复苏”计划的事,有我知道的,以及我所不知道的。她的声音低低的,细细碎碎的话语拼凑起一副完整的图案,也激活了我记忆中一块又一块的拼图。
说到一半,她开始小声抽涕,呜咽声也杂进了话里,我想安慰她,却无从开口,单对着话筒张张嘴,发不出声。庞大的信息量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“没事了,交给我就好。”是强忍着情绪说出的平淡句子,将喉管压得死死地,把异声扼杀在源头,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。我希望我能如往常假意的柔下声来,借此抚慰她。可我早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视目标为一切的雇佣兵,我无法使自己冷静,无法同以前那样毫不在意的操纵情感说一些话。
是谁改变了我,我心里很清楚。

“交给我就好。”

我让她挂了电话,早些睡。
独自面对单调的挂断声。我想,我终于可以哭出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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屯一屯
佣兵普设的小段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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