坛与七代

我!
磕cp磕得很开心!!!

【白鹊】故人

来交党费啦|・ω・`)
*ooc有
*私设有
*大概还会有李白视角?
*渣文笔,烂排版,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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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将这医馆建在竹林,秦缓的本意就是图个清静,怎奈区区一日竟被再三捣扰。

  此刻,卧坐于小茶台后的青年眉间微皱,额前一缕雪色在乌发中更为明显。宽松的外裳是衣带都没系上的,只轻披在这年轻医师身上,两袖更是空荡荡的耷拉着,肩头还有似手握过的褶皱。若客者侧目,便能看清他连里衣也未穿,内着的是其自以为的“日常装”——或有人笑到,袒胸露乳成何体统——那人是活不过三更了。
  这红绣衣边银丝暗花底的白裳宽大,却有些不像是医师自己的。倒是将他臂膀盖得扎实,只露苍白病态一只手捻住玄色小细棍,拨弄着案上的手炉。大抵是觉着渴了,指尖一松,丢那棍一旁去。棍与竹木台相碰的声响清脆,着实让来客一惊,收了几分音。秦缓却不正眼看他,自顾的端起小杯茶来,轻抿,不发话。
  半晌,刚听完来人的叙述,医师的神色依旧清淡,手却微微一顿。几滴茶水顺着杯壁往下流,滴落在竹桌成了些个较深的晕点。他在心里咂怪,本该温热的茶,何时变这般烫手。

“说完了?”

  那人点点头,不敢作声。又见眼前这医师似乎眉头舒展甚至嘴角显出一抹淡笑,顿时觉得恍惚间又见那日青衫走四方的江湖医。

“呵,你觉着,我会信?”

  医师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,启唇话毕。简短的句子同一道落雷,劈向那个本是想来道谢的人。
  那人一征,愣了半晌又再度开口。语气虽没先前那般激动,却也依旧诚恳,说是带来千金百银希望医师能收下,也好了却他的一番……
  然而面对这个自称是旧识的不速之客,秦缓本就是没几分好气的,如今这人更要不听劝的喋喋不休着什么从前,和那个救过他的,少年医师。

嘶——真是头疼……

  秦缓只觉得自己的在太阳穴突突跳“住嘴。”耳不闻,心不烦。
  端坐于桌案那端的人随即止语,脸上多少有些尴尬,更多的是疑惑。他不明白,早年搭救自己的分明是眼前的青年,只不过是白了几缕青丝,绞短了发,可样貌依旧如初。只是,这客却看不清医师眼底凝着不化的哀意,瞥不见他肤上久散不去的淡青,更是不知他为何在暖日晴天点着手炉。
  “秦某不才,论医德实在比不上阁下口中的扁鹊。那千金钱两还是阁下留着去找故人吧!”音落,秦缓重重的撂下半满的茶杯“送客!”
  呵斥之后,医师有些目眩,也不再去看那来客,只管调节着自己的气息,让怒火平息下来。

很久了,很久都没如此烦躁过了。

  那人久坐,终还是欠起身,一言不发的走了,从马的嘶鸣响起到马蹄声的渐远,半刻钟也不到。
  医师长舒一口气,暗暗自嘲。罢了,何苦自欺欺人?又摇摇头,朝里屋道“好了,出来,别想一直待我房里。”
  “啧啧啧……”一阵惋惜带着一个身影撩起竹帘,踱步而出“越人,方才那人,你却是认识的吧。”
医师颇为厌弃,撇一眼刚刚为避嫌而入步后室的,这“大名鼎鼎”的剑仙——如今只着里衣。
  “你再叫我越人,我就把你这贪酒的舌头割下来做了药引。”说罢捉住肩头的白裳,用力一提,带起一道白影飞向李白“你的衣服,穿上。”
  娴熟的逃避话题,不断的自我蒙蔽,一层又一层的纱将往昔那个清秀身影笼得更加模糊。
  剑仙也不恼,顺势接下本属于自己的外衣,低笑着唤了一声
“越人,”
  秦缓甩去一个眼刀,启唇预说点什么,却被制止了。
“别岔话。”
“方才那人,你认识。”
  秦缓心里一紧,又是这样,总是这样,从第一次见面这人便带着这种熟知一切的口吻和他搭话,仿佛与他相识依旧,仿佛是他故人。
  医师躲避着剑仙的目光,踌躇着端起已冷的茶,囫囵灌下“啊,对。认识。”品茶的心情早就没了“很久之前的一个病人。”

那可真是,很久,很久,之前的事了。

TBC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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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在几章之内把故事讲清楚!
大概是一个白以前认识鹊的老套剧情!
总之谢谢你看到这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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